“师尊素来不要胜利，他只求不败！”九头虫笑着说道。
“自西行量劫至今，师尊不曾真的赢下一字，但也从不曾输不是吗？”
牛魔王愣住了，因为他无法否认。
“可那终究是恶灵！于天地缝隙之下的恶灵！”
“天道外灵，也不曾翻起波浪！”九头虫言语中的霸气，一如当日一众弟子出东海一般。
牛魔王沉默了！
许久之后，他方才躬身道。
“还请道友教我！”
“牛道友尽情一战便是，截天之数总是要显现！”九头虫一如既往的霸气。
“那我现在可是要前往翠云山，等那孙猴子的到来？”
“顺其自然就好！师尊常说，有所求而总无所得，且顺其自然吧！”九头虫扭身就要离开。
但是此间结界却不曾散去。
牛魔王所落下的结界很简单，进来容易，出去难！
因为他有预感，今日定会有人相助他。
事实上也是如此，在最为紧要的关头，九头虫出现了。
而且不费吹灰之力从他这里抹去了属于无天的痕迹。
其手段之强，超出牛魔王的认知。
九头虫看了一眼结界，又看向牛魔王，眼中困惑不必言语。
“自从接触道友，不曾知道道友有如此强大的空间手段！”
“啊？哈哈哈！”
九头虫先是一愣！
嘶嘶嘶！
九头虫的身后，八个脑袋显现。
每一个脑袋之上的力量都不尽相同。
金木水火土！
时间之力，杀伐之功，还有极致的恶之力。
“师尊赐予我的手段很单薄，因为我的血脉不够纯粹，任何术法在我的手里都不能发挥到极致。”
“所以师尊给我每一个脑袋里封印了一种力量，刚刚的空间之力用过了！”
每一个脑袋里封印了一种力量。
“所以从一开始，道友就有一个脑袋是空着的？”牛魔王眼中多了几分惊骇。
九头虫看向虚无所在。
“师尊所谋，只求不败！”
一模一样的话，可这一次，牛魔王似乎明白了苍渊的恐怖。
他手一挥，此间结界尽数散去。
“我明白了！”
九头虫挑眉，也不犹豫，当即离去。
待到身形完全消散，才有余音传来。
“此后，我若有所催促，还请道友不顾一切前来，如此可成西行功德！”
牛魔王脸上更多几分骇然。
九头虫留着一个脑袋用来封印无天，已经足以说明九头虫身后的那位有多恐怖，步步谋算，步步落子。
可现在，对方于火焰山的布局竟然还没有结束。
“好！”
牛魔王深深吸了一口气，终是应声道。
也因今日的应声，牛魔王终是明白。
世间哪里有那么多巧合，皆不过是圣人之下的棋子罢了。
此间之事暂且不表，只说那通天河之下。
帮泥的脸上多了几分古怪。
“我这些年在南海，听闻四海之事，也曾听闻一些关于那奎牛的一些事！”
“若是往日里，圣人如此担心也是应该，但据我所知，在那奎牛的身边，有师尊落子之人，所以圣人且安心便是！”
“也是不得因果之人？”通天的眼睛微眯，对帮泥的话并不是很相信。
“没错！师尊说过，若是有朝一日西行量劫开启，那么他将尽取半数，所以圣人放心便是。”